在改变了计划之后，阿卡姆宇宙的蝙蝠侠（之后称为阿卡姆蝙蝠侠）立刻坐上了自己的蝙蝠车去和老马宇宙的蝙蝠侠（之后称为蝙蝠侠或布...
戈登挂断电话后，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夜风从高处吹落几片碎纸，在三人脚边打着旋儿。阿卡姆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信号满格，浏览器中正打开着本宇宙的新闻页面??“哥谭市突发大规模恐慌事件，疑似稻草人新型毒气泄露”。发布时间是十分钟前。
“你们这个时代的媒体效率倒是不低。”阿卡姆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讽刺，“但在信息爆炸的时代，真相反而最容易被掩埋。”
本宇宙蝙蝠侠没有回应，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戈登身上。“你刚才说有十万市民可能暴露在毒气范围内？”他声音低沉，像一块铁板压进水泥地。
“不是‘可能’，是已经确认。”戈登抹了把脸，眉头拧成一个死结，“警局刚反馈回来的数据??东部工业区到南滨河一带，至少八万七千人失去联系。通讯中断，电力瘫痪，监控全黑。我们派去的巡逻队……只回来了两个，精神崩溃，嘴里一直喊着‘他们在笑，他们都在笑’。”
阿卡姆眼神微动：“恐惧毒素升级版？还是混合了别的东西？”
“不清楚。”戈登摇头，“但我们知道是谁干的。稻草人最近三个月频繁出现在地下黑市，交易记录显示他购买了大量神经抑制剂原料和一种未知生物碱。FBI怀疑他与某个跨国恐怖组织有关联，代号‘灰烬之眼’。”
马昭迪宇宙的蝙蝠侠冷笑了一声：“稻草人从来不需要靠外部势力撑腰。他一个人就能让整座城市发疯。如果他真有了外援……那说明有人比他还疯。”
“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把你拉过来的幕后黑手。”阿卡姆盯着本宇宙的自己，缓缓说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了吗？我们两个同时出现在这里，正好赶上一场足以摧毁哥谭的生化袭击？而且偏偏是你接到蝙蝠灯信号赶来的时候？”
本宇宙蝙蝠侠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是说，这不是偶然？是某种召唤机制？”
“不是召唤，是锚定。”阿卡姆将手机翻转，屏幕上显示出一段加密频率波形图，“我刚才接入了本地网络，顺手扫描了一下大气电离层数据。发现了一个异常信号源??频率恰好与神速力共振频段吻合。虽然强度极弱，但结构高度有序，像是人为编码过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还记得我说过，我是通过神速力穿越过来的吗？巴里?艾伦教会我的方法，利用闪电裂隙短暂撕开维度屏障。但那种方式极其不稳定，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可我现在能清晰感知到体内的神速力残余仍在流动，就像……被人刻意维持着。”
戈登听得一头雾水：“等等，你说你是‘跑’过来的？用超速度穿过不同宇宙？这听起来比稻草人的毒气还让人发疯。”
“但事实摆在眼前。”阿卡姆指了指自己，“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布鲁斯?韦恩。我的指纹、虹膜、dNA序列都对不上。我可以现在就脱下兜帽让你验。”
“不必了。”本宇宙蝙蝠侠突然抬手制止，“我相信你。”
戈登猛地转头看他：“你相信？你就这么轻易相信一个说自己来自另一个宇宙的男人？”
“因为他没理由撒谎。”蝙蝠侠冷冷道，“而且他说的每一件事，都能用现有情报验证。比如??”他指向阿卡姆手中的手机，“你说你刚接入本地网络，那么你应该知道，三天前GCPd内部系统遭到一次未遂入侵，攻击路径来自一台匿名服务器，IP地址位于南极洲某废弃气象站。这件事只有极少数高层知晓。”
阿卡姆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点屏幕，调出一份加密日志：“有趣。那个IP后来跳转到了瑞士一家私人银行的离岸账户，资金流向最终指向一家名为‘涅墨西斯科技’的空壳公司。而这家公司注册法人代表的名字……叫托马斯?埃利奥特。”
空气骤然一冷。
本宇宙蝙蝠侠瞳孔收缩：“海瑟姆医生……他还活着？”
“不仅活着，而且活得相当滋润。”阿卡姆收起手机，语气平静得可怕，“在我的世界里，他在四个月前死于一场实验室爆炸。但我调查过现场，痕迹显示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假死。他早就准备好了退路，包括整容、身份替换、以及……跨维度逃亡的技术支持。”
戈登听得脊背发凉：“所以你是说，这个疯子医生不仅想杀你，还想复制你，甚至……跨越宇宙来追杀你？”
“不止是追杀。”阿卡姆缓缓抬头，眼中闪过一抹猩红，“他是想成为我。成为蝙蝠侠。在我的世界里，他已经成功训练出一名‘替代者’??一个精通格斗、战术、心理战的完美复制品。而现在看来……他也在你们这个世界做了同样的事。”
本宇宙蝙蝠侠猛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你说的‘另一个蝙蝠侠’……不是我？”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