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一半。
只要知道她的相貌和性格,他就可以通过狐的【加护】来模拟对方的行为,寻机骗过狱卒,让他将所有奴隶都给解放,这样就能创造逃跑的契机。
即便中途被发现也有一拼之力,总能找到机会逃跑的。
不过后面因为绯没有召见他们,而是改成了狩猎赛,在这场赛事中死了不少奴隶,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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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因为蝶的加护让他看到伯池的深层意识,通过【哄骗】的方式让它甘心协助自己。
计划因此也在同步修正。
考虑到还不知道斗兽场的主人是怎样的人物,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见上一面,这样行动会更稳当一些。
以上便是这一路来,颜常清的心里路程。
不过在见到绯,知道她的打算之后,颜常清只觉得情况更加复杂化。
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外敌袭击完全打乱了颜常清好不容易再次修订的计划部署。
这一系列的发展,真可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颜常清也被赶鸭子上架,在考虑实施计划的可能性。
从某种意义来说,现在这个境遇正与他之前和奴隶们所说的里应外合对应上了。
他在思考目前的可能性。
究竟是偷偷逃出去,还是将整个斗兽场覆灭?
逃出去相对简单一些,有伯池大闹现场,还有侵入者的干扰,他们要做的是尽量避免对敌逃出去。
然而,这样真的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吗?
颜常清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在夜的领地。
那么在没有离开夜的领地之前是不是没有办法脱离奴隶的身份?
不过他知道的是,只要推翻了斗兽场,他就一定不再是奴隶。
毕竟连主人都不存在了,自然会获得新的身份。
而且这样一来,也能获得【绯】的人情。
这么想后者显然是更有利的。
不过想要做到这点,就必须与侵入者正面接触,了解他们的来历和目的。
视情况也有可能成为敌人也说不定。
不过好在他手上多出了【伯池】这个筹码,也有谈判的余地。
颜常清快速权衡利弊,很快做出了选择。
“种族们会记住历史上的今天。”
他说道:
“在邪神夜的领地中,那座承载了众多血与泪的斗兽场里,迎来了一群神秘势力的袭击。”
“他们早有计划,提前在牢狱里埋下暗子,等到赛事结束的松懈时机,双方里应外合摧毁了这座斗兽场。”
“干部绯虽然奋力迎敌,但孤立难援,最终不幸战死,尸骨无存。”
“这便是斗兽场毁灭的真相。”
“……”
绯没有说话。
但颜常清已经看到她上扯的嘴角,那是压抑不住的喜悦与兴奋。
她显然满意至极。
“真可真是——”
她站起身来,俯视着整个斗兽场,眼神带着火热。
“一个壮烈的故事。”
“世人或许会遗忘斗兽场曾经主人的名字,但一定会记得这个斗兽场是造成一切灾难的开端吧?”
“我已经预感到了,在这之后一定会风起云涌,整个世界都会陷入纷争之中。”
她看向颜常清:
“虽然你不肯承认,但你也是始作俑者,莫要忘了这点。”
“……”
颜常清并不接话,他是颜常清,不是离,这个锅他不接。
绯向前走了两步,脚已经踏到斗兽场的边缘,只需再微微向前一步,就会落入地面。
“现在,就要由我这个悲惨又无名的角色来走完我作为【绯】最后的悲壮之路。”
她伸了伸懒腰。
一块红色的圆玉从她身上悄然滑下,落在了地面上。
也不知道她全身那么少的布料,究竟是之前将这块玉藏在了什么地方。
她也没有去捡,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
“说起来,我的信物放哪去了?”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在身上随意的摸索了一下。
“算了。”
她叹了口气:
“还在意什么信物呢,这个可悲又可怜的人都要成为历史的尘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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