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战斗被封锁了，他们完全感应不到。
大部分都被这边的战斗吸引，导致没有心思管辖那边，白崇碧带人堵截他们，应付这些人都不容易，哪里能分心去看戏。
张道恒一直和白崇碧战斗，稍有分心，可能就会被对方算计，不能够分心。
他们都很好奇那边的战斗，白家突然离去，到底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张戬看着母亲和外公他们，他们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在演戏，也不是在试探他。
深呼吸一口气，张戬说道：“白鸿鹄死了。”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白家的圣人，哪怕打不过，也可以跑，他怎么可能会被杀死？”
张道恒心跳加速，看着眼前的外孙，震惊问：“戬儿，你不会说他是你杀死的吧？”
其他境界存在着越级杀人，但是圣人这里，不可能。
从未有之，哪怕是再强大的天才，也不可能。
圣人以下，皆是蝼蚁，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圣人，乃是不一样的。
圣人以下，想要杀死圣人，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做到。
哪怕张戬再天才，也做不到这一步。
张道恒知道圣人的恐怖，圣人想要杀死一尊九劫境太容易了，随便动动手就能震杀，九劫境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戬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鸿鹄怎么死的？他真的死了吗？”
张道恒要确定这个消息，一尊圣人的死亡很重要，特别是对张家而言，白鸿鹄死了，对他们来说，是巨大的好消息，也就说明白家的实力严重削弱。
未来，白家对他们张家可不会如此……强势，也不敢和之前一样围追堵截。
张家的机会很可能来了。
“外公，母亲，白鸿鹄真的死了，被父亲所杀死。”
“这是他的一身精华。”
随后，张戬拿出了一团精华，张道恒见状，神念深入其中，第一时间就确定了。
他震惊看着自己的外孙，那是白鸿鹄的一身精华，都被凝聚为一团。
这一团精华藏着白鸿鹄的修炼所得，也藏着他的理解，还有他一身的真气。
这一团小小的精华，可以塑造一尊圣人出来。
就这么给了张戬，除了他父亲，没人会如此豪横。
即便是张家，也没有这玩意存在，不对，是整个第二天，都没有可能存在这玩意。
“这……”
张道恒颤抖望着张戬，那一团精华，他是无法做到这一步。
白鸿鹄死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白鸿鹄之死，整个第二天都没有任何反应。
张道恒确定了，白鸿鹄确定死了。
怪不得白家灰溜溜离去，但是，白家老祖可不会眼睁睁看着白鸿鹄死去。
张戬继续说道：“外公，是白鸿鹄死得太快了，几招不到，他被杀了。”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被杀了。”
太快了，快到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哪怕是白鸿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秒杀。
白家老祖也是如此，根本无从反应，自然无从下手。
张戬简单描述一下当时的那个场景，在场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而后，盯着张戬。
最为震惊的莫过于张道恒，他当初知道女儿跟了一个第一天的废物之后，心情郁闷了很久，可是生米煮成熟饭，已经无法改变，他只能够忍了。
然后就是女儿怀孕，生了一个孩子，还好的这个孩子很不错，天赋和根骨都是顶尖的，心性也不差，张道恒的心自然也就放下来，对待许君白的态度也好了一点。
记住了，是好了一点而已，依然还是很生气的。
而那个人离开了第一天，只是一具分身。
一上来，就杀了一尊圣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那可是第一天，被封禁的第一天，不曾出现过圣人。
“他……怎么做到的？”
张戬道：“孩儿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事实摆在眼前，那是父亲的一具分身。”
重点声明分身二字，张戬提醒外公。
张青空回头，碰了碰姐姐，问：“姐，你知道他这么逆天吗？”
“那可是第一天啊，九重天最弱的第一天，也是限制最多的第一天，圣人无法出现，这样的世界出来的人，直接秒杀一尊圣人，哪怕白鸿鹄是初入圣人，也不至于这么弱小吧？”
“按道理，第二天的圣人是可以碾压第一天的圣人，可为何他……”
第二天比起第一天更好，天地规则更加完整，道韵更加浓郁。
对圣人之道感悟更加好，更加……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