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声,图灵自杀前未曾收到一句理解,无数抑郁症患者在呼救时只听到“你想太多”。
剧终时,灯光渐暗,舞台上只剩下一个孩子站着,轻声问:
“如果那时候,有人愿意听呢?”
刹那间,全场观众举起手机,点亮屏幕。点点光芒如星河升起,映照出一张张湿润的脸庞。
而在遥远的北极,星语正将最后一枚纸鹤放入玻璃柜。那是雷恩?科尔曼寄来的,上面只有一行字:
> “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原谅我。
> 但至少,我现在学会了说??对不起。”
她轻轻合上柜门,转身望向窗外。
极光如瀑垂落,仿佛天地之间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她打开“醒来2.0”的监控界面,看到全球各地的情绪热力图正呈现出罕见的和谐波动??悲伤仍在,愤怒未消,但 beneath them,一层温暖的底色悄然蔓延。
那是理解,是回应,是千万次“我在”的累积。
她拨通林晚的电话:“我想试试下一步。”
“什么?”
“让系统学习婴儿的笑声频率。也许有一天,我们不仅能疗愈伤痛,还能主动播撒喜悦。”
林晚笑了:“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
星语低头看着桌上的《共情演化论》手稿,指尖抚过那句熟悉的话:
> “只要还有一个孩子敢说‘我受伤了’,还有一个大人肯蹲下来回答‘我在这里’,未来就仍有光。”
她轻声说:“妈妈,我正把你写的未来,一点点变成现实。
风再次吹起,卷起万千纸鹤,飞向未知的海岸。
旅程还在继续。
他们,仍在路上。

